土著民?乡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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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

邓宝琳

星期六（3月31日）的傍晚，佘国武老师打电话给我，说诗人、企业家禹丝女士回来了，约了几人第二天上午去沙塘水牛山看杜鹃花，让我充当导游。我与禹丝不太熟悉，但旧年曾见过一面，只记得她清雅文静，素养气质颇佳。老师呼唤，怎敢不从？便爽快地答应了。

星期天早上七点半左右，天公不作美，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，幸好时间不长，不一会便停下来了。我驱车直往集合地，与佘老师、禹总、黄老师夫妇、贺金明、谢继红等人汇合，便出发了。

沿省道走八公里到了沙塘乡石桥村，往右手拐进一条乡村水泥路，不远便到了香山景区的水牛山景点。

我以为今天下了雨，景区的人应该不会很多，但没想到的是，这里竟然车满为患没处停放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。

水牛山乃南岳七十二峰之紫云峰余脉，位于燕霄水库尾端靠北，头朝西南，昂首长啸，尾扫石桥，位于东北。

我指挥车辆停放妥当之后，便引领大家沿着“牛屁股”一路攀爬。山路陡峭，扶栏而上。

这时，路边偶有杜鹃三两丛，疏影横斜，稀稀拉拉，这就是香山杜鹃花？人们面露疑色，加上道路艰难，汗流浃背，气喘嘘嘘，便有误听错来的感觉。

爬到山腰了，直上“牛屁股”太陡，往左有一条用挖掘机开出来的土路，拐个之字，坡度平缓了许多，杜鹃花也一丛一丛地多起来了。人们从“牛后腰”的部位往右拐爬上了“牛屁股”的顶端，霎时可见杜鹃花一片灿烂，一丛丛，一簇簇，争相怒放。以凉亭为中心，游人聚集成团，争相摆姿造型，手机像机咔咔嚓嚓。

站在“牛屁股”上，姹紫嫣红，神清气爽，一览众山小。远眺县城，朦朦胧胧。这时人潮渐退，我与贺金明、朱总几个烟民便坐在凉亭里吞云吐雾，大行其事，悠哉游哉，不亦乐乎。禹丝们自有她们的爱好，借着这大好美景，仅着这无限春光，举着自拍杆，留下这人生的靓丽节拍。

从“牛屁股”上退下来，不通晓路径的游客们便原路返回下山了。在我的带领下，我们继续向牛的腰身深处前行。

不久，只见前方高远处一片通红，抵近一看，瞬间，我们被眼前的景色美醉了。此间的海拔高了略许，杜鹃正在极盛期间，花红似火，鲜艳欲滴。我细细一看，鹃花张开，形似喇叭，不多不少，匀匀称称，每朵五瓣，花朵的脉络清晰可见，粉红的花蕾丝七八根至十一二根不等，从喇叭的最深处绽出，娉娉婷婷，颤颤抖抖，娇嫩无比，可爱至极！这里的杜鹃花，有含苞待放的，有花开半蕾的，也有略显凋零的，更多的是盛开怒放，漫山遍野，红绿相间，层层叠叠。

这种杜鹃花，娄底湘潭等地区都叫映山花，电影《闪闪的红星》叫映山红。映山红，映山红，火样的花，将山映红！

此处繁花胜景，令人流连忘返。拍照最多，耽误的时间也最长。不知不觉快中午十二点了。仰望牛头，昂首苍穹。大家虽游兴未尽，然饥肠辘辘，倦意已浓，只好携手扶持，寻路而下。

下山便是燕霄水库，一池碧水，几排竹筏，对岸垂竿数手，近边炊烟缕缕。风和日丽，安宁恬静。寻一民宅，借坐稍息，山泉甘冽，掬捧净脸，清凉入心，心旷神怡。

返程至沙田铺军胖餐馆，入坐不久，几碟荤素小炒上桌，乡村口感，别有风味，我自小好饮，另加小酒一瓶，三人分酌，情趣更胜大餐！

此次乡游，余兴未尽。因口酒入肚，席上吹牛，允诺众师，写篇游记，并求佘禹二师，赐一词一诗。久不动笔，文字生疏，耗一晚闲空，速成拙文，几句俗语，亦是为记！斗胆借佘先生为此游所填一词，作为本文结篇：

看花回·赠诗社诸君

文/佘国武

旖旎双峰二月天，人最流连。车田油菜芳如海。看桃红，江口鲜妍。寻杜鹃艳丽，共誉香山。

暇日诗朋车马欢，携手盘环。休言修禊清明近，杏花村，斗酒十千。效兰亭集序，永和九年。

作者：邓宝琳，网名紫云山人，沙塘人氏，企业家。土著民经作者授权发表本文，配图由作者提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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