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收藏文苑聂怀宇诗歌剑杜鹃

文/聂怀宇

剑,这是一个怪胎。这么锋利的东西,排除武侠和浪漫的因素,作为长剑或佩剑存在的必要性,应该就是一种男性的饰物。要不怎会有真正的习武之人所说的“宁短半分,不长一寸”的说法。明明是一种武器,代表着暴力,然后却成了一种饰物,不能不说剑是一个怪胎,一个代表优雅暴力的怪胎。

优雅的饰物,英俊与潇洒的象征,暴力的武器,血腥的本质。

泣血的杜鹃实际上是人类最大的误会,人们因为杜鹃的叫声声嘶力竭,十分凄惨而把杜鹃鸟看作是坚贞爱情的象征。但实际上杜鹃是最无情的动物,不但无情,而且自私,把自己的孩子扔在别的鸟窝里,让别的鸟尽抚养之义务。小杜鹃刚会行动后更是残忍,会把同窝的别的小鸟弄下树去,或摔死或饿死。就是这种自私之极的动物,却发出哀怨无比的声音,仿佛世上最委屈的家伙一样。还不知它怎么搞的,弄点红颜色在嘴角,更是博个“泣血杜鹃”的美称。

别人看见的坚贞与现实中的自私,这才是杜鹃代表的真实含意。

说起寒号鸟,都知道那著名的一句:寒风冻死我,明天就垒窝。这个小懒鬼,这个临时抱佛脚的小可怜,它总是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又把自己欺骗,最后被冻死在冰天雪地里。但转念一想,或许这才是真正象征爱情的小可怜。我们的爱情不正是这样吗,我们大把大把的消耗着青春和激情的时候,我们什么时候珍惜过爱情?我们狂野充分的放肆着欲望的时候,哪里需要爱情?我们不正是那寒号鸟,被无情的世界冻得瑟瑟的时候,得……得……得……牙齿颤抖着发出最后的哀叫,但结局无一例外的要被冻死在无爱情的自我放逐之中。

寒号鸟和爱情,一个可怜,一个高尚,但却殊途同归。

最后全部归结到“情”字上。多情剑客无情剑,剑客多情,而剑却无情,但剑客没有了剑也就无法多情,因为没有了优雅的暴力,情便落空了,成了不可着力的幻象,要说它是什么,它就什么都不是。于是,多情的剑客注定要挂一把无情剑,到处招摇,为的是更多的情,为的是寻找“情”之对象来填补已经空缺的席位。然后,温柔的一剑,优雅的暴力。

世上最多情,便是最薄义,优雅而美丽的被暴力着,情便着了陆了。

最后当然就是诗歌了,这么些古怪的东西结合了,绝不可能是逻辑使然,演绎和推理,总结和归纳,都离那些离奇而又真实的世界太远。那不就只剩了诗歌——这个最大的怪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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