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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春夏:笔名春风夏雨,邨夫。一九六三年生。和许多同龄人一样,上世纪八十年代也做过文学梦,参加过《未来作家》函授。偶有短文在县市级发表。九十年代后创办企业,全身心投入商海,彻底与文学绝缘。近来又得清闲,重拾旧梦,偶尔写写随笔,抒发一些真情实感。
我的杜鹃情结作者◇罗春夏
对于杜鹃花,我有一种特殊的情感。
杜鹃花,又名映山红。在我们老家,杜鹃花还有一个独特的名字叫“笋花”,那是由于它开放的时间与竹笋生长的时间大体一致而得名。
我家不远处有一个山岭,叫崩峰顶。每年到了杜鹃花开放的时候,山上的“笋花”漫山遍野,一簇簇,一丛丛,煞是好看,村里的小伙伴们就会相约到山岭去采“笋花”。
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物质匮乏,而“笋花”是可以食用的,采下花儿,去除花蕊、花蒂,把花瓣放进嘴里咀嚼,酸酸甜甜,成为我们儿时不可多得的美味。记得那年电影《闪闪的红星》正在热映,影片中那个头戴八角帽,身跨小马枪的小英雄潘冬子成为我们心目中的偶像,电影插曲《映山红》也成了那时的流行歌曲。小伙伴们到了山上,一边扯着嗓门唱《映山红》,一边动手采“笋花,边唱边吃,边吃边玩,那情景让我回味至今。
上省城读书的时候,几位爱好文学的同学凑合在一起搞了个油印小刊,我把它取名《杜鹃》。一是思念家山的“笋花”;二是读了李商隐的“庄生晓梦迷蝴蝶,望帝春心托杜鹃”。望帝,名叫杜宇,禅位退隐后不幸国亡身死,死后魂化为鸟,暮春啼苦,其声哀怨凄悲,动人心腑,以至口中流血,名为杜鹃。
工作以后,由于事务繁忙不停在外在奔波,一年难得几次回家。偶尔回家几次,也不是杜鹃花开的季节。去年四月的一天因故回老家,中午与发小阿仙喝酒聊天,一来二去聊到了儿时我们采杜鹃的情景。两人心血来潮,决定去看看儿时采摘杜鹃的崩峰顶。
午饭后,两人整装出发。小时候常走的路,如今已是荆棘丛生,寸步难行,又粗又高的芒杆,不但割手,还档住了视线,不辨南北。为了却夙愿,我们决定到漈头山寻找。退回半山腰,顺着牛道向左行进,左边就是漈头山。因前几年开过矿,道路依稀可见,沿着这条道路轻松地到达了目的地。但是,寻遍整个山头也不见“映山红”的踪影。正当我们准备放弃的时候,偶见一个石罅中有几株矮小的猴头杜鹃,我如获至宝地将其拍下,制成